这事儿得从我上个月带儿子去海洋馆说起。那天在企鹅馆看了半小时，小家伙突然揪着我衣角问：“爸，企鹅翅膀这么短，扑腾半天也飞不起来，长着有啥用？”我当时就愣住了——对，这问题我活三十多年压根没琢磨过！
较上劲了
回家路上越想越不对劲。我连车库墙皮为啥发霉都研究透了，还能被五岁小孩问住？当天晚饭都顾不上吃，翻箱倒柜扒拉出三年前买的防水运动相机，转头又冲进厨房把洗菜盆和漏勺全堆洗手台上。老婆举着锅铲骂我发神经，我头都没回：“搞科学实验！”
- 蓝色洗菜盆当迷你海洋
- 漏勺充当鸟类翅膀
- 闺女洗澡玩的橡胶小鸭
- 冰箱里冻半年的鳕鱼块
- 防水相机用橡皮筋捆在扫把杆上
第一次翻车
先把小鸭放水盆里漂着，左手抄漏勺当翅膀划拉。水哗溅得满镜子都是，橡胶鸭纹丝不动。儿子蹲旁边嚷嚷：“企鹅游泳才不是这样！”我一着急直接把漏勺插水里猛搅，鳕鱼块“啪”地甩到天花板——老婆的尖叫声差点掀翻房顶。
凌晨两点偷摸刷动物纪录片才开窍。镜头里企鹅冲刺时翅膀根本不像鸟扇动，根本就是螺旋桨！赶紧把漏勺掰弯成弧形，又翻出件旧羽绒服，剪下俩袖子往橡胶鸭身上缝。胶带缠到第三圈时，天都亮了。
地下室爆发奇迹
周末趁全家回娘家，我把地下室的折叠浴缸支棱起来了。注满水后，改造版橡胶鸭刚下水就侧翻。气得我直抓头发时突然瞄见墙角孩子的游泳板——这不上现成的鳍嘛剪成月牙形绑在鸭翅上，举着绑相机的扫把杆蹲浴缸边拍。
开机键刚按下去，橡胶鸭“嗖”地窜出去半米！翅膀在水里划出的漩涡被相机拍得清清楚楚，活像两把小涡轮。最绝的是转弯时，单侧翅膀微微倾斜就原地调头，比我倒车入库灵活多了。
- 平划产生推力，弯成钩状能急刹
- 翅膀收得越紧速度越快
- 展开翅膀就像开了降落伞
把测试视频慢放八倍才明白：短翅膀在水里压根不是缺点！阻力小得像刀切黄油，扑腾频率还比长翅膀快三倍。纪录片里企鹅追鱼群时翅膀抖成虚影，换成长翅膀早骨折了。
真理在浴缸里
现在儿子睡前总要我讲“浴缸企鹅”的故事。上周家长会他指着科学角的手工作业大喊：“看！这是我爸做的翅膀模型！”——行，总比上次介绍我车库发霉墙皮强。所以说，看起来没用的东西，换个场子就是大杀器，这道理连企鹅都懂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