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半夜刷朋友圈，手一滑点开了老张的动态——这孙子居然在厂房里啃泡面。吓得我手机差点掉火锅里！要知道他去年还在群里晒保时捷提车照。赶紧一个电话怼过去，好家伙，他那开了十五年的配件厂说倒就倒了。
第一锤：砸烂办公室吹牛逼的泡沫
礼拜三我直接翘班杀到他厂里。财务室那堆报表看得我血压飙升：连续七个月利润不到电费的零头，老张居然还在咬牙给管理层发满额奖金。我当场把他高管们召集到油渍麻花的车间，当着所有人的面摔了那沓报表："牛逼吹得震天响，账本怎么他妈的在滴血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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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锤：蹲在垃圾堆里找活路
第二天拖老张蹲厂门口早点摊，油条没啃完就看见新状况：对面小作坊凌晨五点卡车上货。我俩混进去当临时工才发现，人家把老张厂里当垃圾处理的边角料焊成农机配件，转手利润翻三倍。老板叼着烟笑："你们厂抛光要三道的货，我们拿砂纸蹭两下照样卖。"
第三锤：用讨债佬的账本开眼
最狠的是周五跟催债公司那帮人喝酒。穿貂的光头大哥掏出平板划拉："去年倒闭的七家厂，五个老板跟你一样住江景房开豪车。"突然指着屏幕上一行红字冷笑："这家更蠢，死前半个月还砸八十万给相好买表。"老张的脸唰的白得跟死人似的——那表他上个月刚送小会计。
现在老张在城中村租了个二十平的档口，每天亲自骑三轮收废铁。昨儿给我看账本乐了："狗日的，这个月水电费居然有剩！"要我说，哪有什么王者陨落，全是自己作死的连环屁。真正的铁饭碗？就是你把手插进烂泥里还能抠出饭粒的本事！
